云望回到异味扑鼻的房间，抱起宋知杰步入浴室，打开花洒和浴缸的水龙头。
温热的水流淋在布满红印的躯体上，宋知杰搓了搓，印记如瘟疫般蔓延开来。
他再也忍不住了，声嘶力竭的嘶吼出声，疯狂砸碎手边一切所见。
半晌后。
宋知杰深深埋着头喘着粗气：“药。”
云望琢磨片刻，掏出隔断细菌病毒的红色药丸。
宋知杰没有丝毫犹豫的服下，此刻就算是毒药他也吃，他根本不想如此清楚的感受痛苦。
云望查看浴缸里的水积的差不多了，将宋知杰放入其中泡着。
能做的都已经做了。
“别走。”
宋知杰拽住云望的手臂，翕动着破了皮的唇：“帮我洗…”
云望蹲下身趴在浴缸边缘：“我没法把这些印子去掉，真的。”
宋知杰油然升起一股怒意：“你真的不懂？还是在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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